死生轮回,终将再会。

明箭「见家长」(上)利刃出鞘全员欢乐向  


龚教导员的父母从国外回来了。这个消息在狼牙特战旅飞快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红细胞小队更是直接被这个消息炸得沸腾了起来,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王战友透露,组长陈善明在食堂脚一滑,一碗西红柿蛋花汤直接泼在了范天雷的身上。

(一旁的何战友补充:后来陈大组长拖了一中午的食堂)

 

龚箭的父母都是长期定居国外的学者,母亲是语言领域方面的专家,精通多国语言,翻译了大量各国的先进科技成果资料,又转换成本土理念整理传回国内。父亲年轻时曾自主研发出各种新型武器并投入实验,是在军事导弹领域著名的中国科学家,多次代表本国在国际军事会议上出席发言,这对军人夫妻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之大,在军队中的声誉极高。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陈善明这几天坐立难安,会紧张得往范天雷身上泼番茄鸡蛋汤。龚箭当天下午去安慰范天雷时不小心笑出了声,导致红细胞教导员晚上被单独多加练了十圈——当然顺带捎上了罪魁祸首陈大组长。

 

父母回国,龚箭自然是要专门回家一趟去探望的,而作为他最亲密的战友们,也是龚箭正在服役的特战队——红细胞自然当仁不让地要陪着教导员一起回家,去见见龚箭的家长。

以至于红细胞特战队的组长陈善明这几天的训练都有些神情恍惚,不是给李二牛加了何晨光的绑腿重量,就是让徐天龙去爬宋凯飞的攀岩高度。王艳兵被泡在沼泽地里超了整整半小时才被经过的龚箭急忙捞起来。

龚箭气势汹汹地直奔陈善明的帐篷:“你搞什么?突破自我也不是这么突破的,徐天龙那腿怎么可能蹬上那么高的墙?”

正歇在组长帐篷外的徐天龙猛地抬头,一脸愤懑。

 

陈善明搓了搓手,陪笑地站起来,递给龚箭一份文件:“大家的请假申请,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龚箭接过来,很自然地在陈善明的椅子坐下,把组长推到一边去:“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陈善明挠了挠头,他好歹也是红细胞的组长,到时候介绍起来还得他第一个上。直接面对在部队里赫赫有名的首长——那就算范天雷见了也得敬礼,不仅要到家里去,还是作为首长他儿子的军事组长,不紧张才怪。

“你说我是喊你父母首长还是叔叔阿姨?”陈善明苦着张脸望着龚箭:“喊了首长感觉像去你家里汇报任务,喊叔叔阿姨又像是走亲戚,穿着军装不方便……”

龚箭签字的笔一顿,沉吟片刻才放下笔,转过身严肃地看向陈大组长。

“陈善明。”

“…到!”陈善明下意识立正,站得笔直。

龚箭看着他紧张的模样,脸上浮现柔和的笑意。

“我带你们回家,不是去见首长的,没有任何任务。是作为战友、朋友、甚至亲人。只是我的父母而已,除此之外不用考虑任何身份。”

 

陈善明稍微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见父母……?见父母听起来更奇怪了!陈大组长对着窗户抓狂,吓坏了刚刚蹲起来趴着窗看热闹的徐天龙和宋凯飞。

龚箭见状,无奈地起身拍了拍陈善明的肩膀,从窗户递出去签好字的文件,正好打在宋凯飞的脑袋上。“很闲?帮我送份文件给范参谋长。”

 

宋凯飞拖着徐天龙拔腿就跑,王艳兵裹着毯子在不远处发着抖扎着马步,脸上的凄苦之色让一旁负责监督的苗狼都有些于心不忍,掐着秒表准备过一会儿就喊休息。

何晨光腿上绑着李二牛的负重,忽然觉得轻松的不得了,撒了欢地一遍遍冲四百米障碍训练。

 

屋子里,陈善明和龚箭大眼瞪小眼,前者叹了口气,后者往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你们都是我的战友,也是最亲密的朋友。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同生共死过,一路相互扶持着走下去的挚友,救过我的命,陪伴了我很多孤寂的时光。你知道我这个人除了在部队里,也没有别的什么爱好……说起来,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最重要的一位。你就算直接喊他们爸妈都没什么关系。”

 

走到门口的范天雷和康雷一愣,互相对视一眼。他们俩刚才就在训练场旁巡视,正好撞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宋凯飞。康雷也是今天专程过来找龚箭的——他和龚箭的父亲算是曾经的战友,想托龚箭回家时代为问好,就跟着范天雷一起过来顺道看看。

不过看起来,他们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康雷心情复杂地盯着陈善明,范天雷则望着龚箭若有所思。

 

“是,教导员。”

陈善明突然抬起手,敲了一下龚箭的脑袋,扯平后才转身准备出去继续折腾红细胞,余光突然瞥见范天雷站在门口,陈大组长吓得直接蹿到龚箭身后才对着门口两位首长敬礼。

“首长好!”

 

康雷好笑地摇摇头,迈步走进房间把教导员拉到一旁,开始小声嘀咕。

范天雷板着脸把陈大组长拎出去扔进红细胞小队,直接接管了今天的训练。

刚摊在地上休息了不到一分钟的王艳兵目瞪口呆地望着被扔到身边的组长,又在范天雷的咆哮声中迅速起身立正,无比崩溃地望向远处的汽油桶。

抱着记录板的苗狼抬头看看天空,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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